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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她的表白耳目一新

作者:席千樹

文案

17歲的黃花&17歲的舒斯年

表白那麽多,見過當著教導主任的面表白的麽?

用過二維碼表白麽?

用過百度表白麽?

......

問:年哥,請問嫂子是怎麽追上你的?

舒斯年:她的表白讓我耳目一新。

27歲的舒斯年&27歲的黃花

2025年華爾街推出個人股,一時間,金融大佬巴菲特、索羅斯、政屆大佬奧巴馬、克林頓商界大佬比爾蓋茨、紮克伯格都率先推出了自己的個人股,其中巴菲特成為美國股市個人股股價最高的人。

2026年中國證監會批準滬深上市個人股,舒斯年成為中國首個個人股上市者,也成為個人股的股價最高的人。

2027年眾人耳聞世界股市上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惡名昭著的著名做空女魔頭瞄準了中國股市,她還未到,千股跌停,龍虎榜上只有一只股票紅的刺眼。

舒斯年:微微一紅,略表尊敬。

問:花姐,請問年哥是怎麽追上你的?

黃花打開舒斯年個人股的分時圖,嘖,這表白,挺費錢啊。

內容標簽: 花季雨季 業界精英 商戰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黃花,舒斯年 ┃ 配角:溫綸,楊果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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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眾表白

作者有話要說: 此文,周三有個限免活動,近兩天看的讀者可以等限免時購買,不會扣JJ幣。希望讀者們收藏下新文《天青色等煙雨》就好。專欄第一個文。電腦鏈接:

土花能白又能紅,晚節猶能愛此工。

寧可抱香枝上老,不隨黃葉舞秋風。

黃花在語文課上再一次被語文老師調侃自己的名字,聽著全班同學的笑聲,忍不住嘆氣。

她爹媽到底是怎麽想的,給她起這麽個名字。

不過黃爸也給她解釋過,本來是想給她起名黃婳,婳:靜好也。結果上戶口那人,沒聽清,結果就給打成了花。從此黃婳就變成了昨日黃花裏的“黃花”。

下課鈴打了許久,語文老師也不見下課。

窗外走廊來來回回地有學生走動,黃花坐在窗邊,早沒了心思聽課。

她看到一班的有幾個眼熟的經過,誒,下節好像他們體育課,他們是從側門去操場,所以才經過他們班。

那說明他也要經過他們班咯?

黃花目不轉睛地盯著窗外,不想錯過他。

終於,一個高高帥帥、拿著籃球,笑容幹凈燦爛的男生站在幾個男生中間,說說笑笑地經過。

她對上他掃過來的視線,瞬間紅了臉,羞得躲到一旁。等再敢擡起頭,人早就沒影了。

這種暗戀的日子得到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兒啊。

黃花晚上被司機接回家,保姆給她做了晚餐就走了,又是她孤零零地坐在電腦前打游戲。高三開學,學習氛圍濃重,可他們四班都是些達官顯貴的孩子,不愁出路,也都沒什麽學習的心思。

到了半夜,黃花似夢非夢中聽到父母的聲音,很大聲,又在吵架,耳邊還傳來“離婚”兩個字。

黃花猛地一驚,醒了。她父母經常晚上吵吵鬧鬧,白天又和和美美,簡直像一對神經病。

第二天一早,她被鬧鈴叫醒,家裏已經沒了人,客廳裏放著五百塊。黃花收好錢,背上書包,從冰箱裏拿了一瓶牛奶,去外面吃早點。

司機已經在門外等,黃花坐在後排,心想:父母不會真的去離婚了吧。她昨晚一晚也沒睡好,現在整個人都是懵的,頭腦混亂。

高中外面一般都會有流動的小車,賣煎餅果子、雞蛋灌餅之類的,一如往常,黃花排著隊等著雞蛋灌餅,輪到她時,“老板,一個雞蛋,一個火腿,蔥不要,要辣,特別辣。”

“好嘞。”她每天都在這兒吃,老板都臉熟了。

黃花拿著塑料袋裝著燙呼呼的雞蛋灌餅,邊咬邊往校園裏走。

學校門口今天有查崗的,黃花剛打算進去就被帶著紅臂章的同學攔下來,“同學,食物不能帶進校園。”

黃花知道啊,旁邊站著好多站著吃早點的同學了,但是她要是不硬往裏走,怎麽能讓舒斯年跟她講話呢。

黃花點點頭,“那我站這兒”吃。”黃花擠了擠旁邊的同學,站在舒斯年旁邊咬著軟香的雞蛋灌餅,味道很香,黃花看到舒斯年咽了咽口水。

“同學,你吃過了麽?我給你也買一個?”黃花拉了拉舒斯年的衣袖,小聲賄賂他。

舒斯年舔了舔嘴唇,低頭看了她一眼,一身正氣的說:“我吃過了。”

黃花吃完最後一口雞蛋灌餅,辣椒都聚在這兒,口腔被辣到,黃花拿出書包裏的牛奶,插入吸管,飛快地吸著,吸光牛奶後,把空盒子扔到了垃圾箱裏。

舒斯年看到她吃完了,還站在自己身邊,說道:“同學快上課了,你快進去吧。”

黃花嗯了一聲,“我跟你說句話就進去。”

舒斯年挑了下眉頭,仔細看她,他不認識她呀,要說什麽。但當著這麽多同學,旁邊還有教導主任,舒斯年大方得體的露出一個笑容,“說什麽?”

黃花清了清嗓子,說道:“舒斯年同學,我喜歡你,我要追你,我覺得你一定會喜歡上我的,也一定會和我在一起的。”

聲音不大不小,教導主任剛好聽到,板著一張臉,走過來,“那個女生,跟我來一下。”

“好的,老師。”黃花蹦蹦跳跳地跟著教導主任走了,還哼著歌,心情不錯。

舒斯年楞在當場,他被人表白過,但是沒被人當著教導主任的面表白過,這女的神經病吧。

同學都一臉揶揄的好奇樣子,紛紛討論著這女生是誰,膽子太大了。

舒斯年回想著那個女生的臉,皮膚白白的,除了眼睛清涼,鼻子嘴巴其他都不是特別漂亮,一個普普通通的女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跟他一起執勤站崗的同學溫綸小聲調侃著他:“桃花夠旺啊,站個崗都能有女生表白,還是當著大魔王的面。原來認識的女生?”

舒斯年搖搖頭,“不認識。”

上課鈴響起,執勤的同學摘下紅臂章回班級,校門口人流量大,舒斯年還沒到教室,流言已經在年級的各個班級流傳起來了。

黃花站在教導主任辦公室,背著書包,低著頭,聽著主任訓話。

黃花就是高三年級的一個普通學生,學習樣貌哪哪都不出眾,主任都認不得,問了名字,這名字起得真文化,昨日黃花。

“黃花是吧,你當著這麽多同學的面朝人男生表白你不害臊麽?有沒有點羞恥心?你當學校是什麽地方,你是來上學的,還是來談情說愛的?不愛上學就回家。”教導主任也是沒見過這種學生,知道自己站在那,還表白,非要自己抓典型,“今天你就別上課了,讓你父母來接你回去。你父母什麽電話,我給他們打電話。”

黃花飛快流暢地報出自己父母的電話,“您趕緊打吧,不然等民政局開門,他們就去離婚了。”

教導主任皺起眉頭,“什麽?離婚?”

黃花點點頭。是啊,又離婚。她也很無奈啊。

教導主任有點心疼眼前的女學生了,轉念一想,這個女學生是不是故意的?教導主任雖是這麽想著,還是給黃花父母打去電話,說了基本情況,黃花父母忙說知道了,給老師添麻煩了,馬上就趕過來。

“你父母說馬上過來。我說你這個學生是怎麽想的?你是真表白啊,還是利用我給你父母打電話啊。”教導主任拍著桌子說,他感覺自己是被面前的學生利用了。

“老師我能回去上課麽,第一節英語課,我英語挺差的。”黃花小聲翼翼地問著教導主任。

“行了,你回去上課吧。你父母來了我會跟他們談談的,不能再高三影響學生正常學習啊,非挑這個時候離婚。還有你,這次我先放過你,不許再去打擾那個男學生,當眾表白,虧你做得出來。把感情當兒戲。”教導主任揮揮手,放黃花離開。

上課鈴響過了,每個班級都在正常上課,黃花從教導主任辦公室走到自己的班級四班需要經過舒斯年所在的一班。

她經過的時候,目視前方,倒是班裏的人指著她,開始竊竊私語,說完悄悄話又去看舒斯年。

舒斯年不去註意她都不行,這一次倒是看清了,嘴唇紅紅的,好像是剛才雞蛋灌餅裏放了辣椒被辣到了,臉色也白了許多。

這女生怎麽跟沒事人一樣,沒被教導主任罵哭,也沒停課。

同桌溫綸拿胳膊肘懟他,“別看了,人都走沒影了。我打聽過了,四班的,成績不咋地,人也就那樣,長得不漂亮,身材也不好,學習也不太好,一點都不優秀,跟你不搭。你可別動心,找這麽個對象,一點都不長臉。”

“想什麽呢你。”舒斯年低頭看書,不再理他。

“不愧是我們的三好生,我就覺得你看不上這種,嗯,一無是處的女生。”溫綸撇撇嘴,這女生典型的癩□□想吃我們斯年的天鵝肉。

黃家父母到了民政局沒離成婚,反而被叫到學校被教導主任訓了一頓。學生現在正處於高三,多緊張的時刻,父母還給添亂,簡直是斷送學生的前途,不負責任。

黃爸黃媽連忙點頭答應著,兩個人互相埋怨著彼此,又聽到教導主任讓他們重視女兒的心理疏導,提到今天早上她當眾給一個男生表白的事情。

黃家父母一臉錯愕,這個孩子。

教導主任解釋道,黃花同學可能就是想吸引我的註意,然後讓我給你們打電話,阻止你們離婚。這個倒是沒出大問題,但還是要註意早戀的星星之火。

黃家父母陪著笑臉,這個孩子又劍走偏鋒了,回去我們肯定好好教育她,不給您添亂。

黃花回去上了一節英語課,課間看到父母站在教室外面給她招手,讓她拿上書包,今天先回家,他們決定要跟她好好聊聊。

黃花把英語書放回書包裏,囑咐同桌,留了作業記得手機發她。

同桌點頭,十分佩服黃花同學,今早上她表白的事兒她可聽說了。剛才在課上,黃花在本子上給她解釋什麽叫“一箭雙雕”,既表了白,又阻止了父母離婚。

黃花跟父母走過一班時,舒斯年正從洗手間出來走到班級門口。

她還是被停課反省了,父母都被叫到學校來了。心地善良的舒斯年有點擔心。

黃媽邊走邊問女兒,“聽老師說你今天早上還給男生表白了?”剛想發怒。

黃花伸手指了指站在一班門口那個穿著校服白凈帥氣的男生,“就他,叫舒斯年。”

黃爸直接一巴掌拍在女兒後腦勺,手勁沒那麽重,“誰想知道你給誰表白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早戀,我就打折你的腿,讓你考個屁大學。”

黃花不理會他,挽著媽媽的胳膊:“帥不?你女兒眼光不錯吧。”

黃媽看了眼朝那個男孩笑了一下,抱歉的笑,轉頭小聲對女兒說:“回家收拾你。”

等三人走後,同班同學調侃著舒斯年:“見過你岳父岳母了呀?”

舒斯年白了他一眼,“有病就去治。”

黃花收回目光,呼,總算讓他知道我了。就是這代價仿佛有點大啊。

☆、送牛奶

到了家,黃媽開始訓話:“你給我坐到那去。”

黃花把書包放下,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上。

“你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麽,高三吶,你上了這麽多年的學就等著高考了。早戀?!你可不能為了你們小年輕的愛情犯糊塗啊。”黃媽訓著。

“是我犯糊塗還是你們犯糊塗?你們還知道我高三吶。”黃花冷下臉,眼睛惡狠狠地看著父母,“你們結婚證呢?”

黃媽被嚇到,果然是因為這事,趕緊對丈夫說:“你趕緊地把結婚證拿過來,被讓你閨女再犯渾。”

黃爸從公文包裏把結婚證拿出來,給女兒,訕笑:“我跟你媽鬧著玩的,沒離婚。”

黃花盯著父親的公文包,冷笑,把結婚證收走,看著母親,問道:“你的呢?”

黃媽嘆了口氣把自己的也遞給女兒。

“這個先放我這兒保存。我高考完還給你們。”黃花收好兩個結婚證。

“還有,我沒早戀。我根本不認識那男生。”黃花拿著自己的書包回了房間,“我要自習,你倆該上班上班去吧。”

第二天早上,黃花和父母吃完早飯,去冰箱裏拿牛奶,拿了兩瓶,放進書包裏。

今天不是一班執勤,校門口沒有舒斯年,黃花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表,六點五十,這個點舒斯年應該已經在他班上自習了,她觀察過他的時間表。他是個恪守時間一絲不茍的好學生。

黃花步行走到一班門口,看到舒斯年確實坐在座位上低著頭念單詞,她無視一班的同學,徑直走過去,從包裏拿出一瓶牛奶,放到舒斯年桌上。

舒斯年覺得班級突然安靜的氛圍有點可怕,擡頭一看,又是那個女生,放了一瓶牛奶正放在他桌上。

“給你的。我走了。”黃花放完牛奶,徑直走出去。

她剛走出門,一班“嗡”地炸了窩。

“這什麽情況啊?老舒你不會真跟她處呢吧。”男生們紛紛過來詢問舒斯年。

“我昨天才知道她叫什麽。”舒斯年不耐煩地說。

舒斯年看著桌角的那瓶牛奶,想著等會去還給她,然後跟她說清楚。

黃花回到四班,來到靠窗座位上,她把作業交了,開始早讀。

早自習剛下,十分鐘課間,舒斯年拿著燙手山芋來到四班一眼看到那個惹人煩的丫頭,敲敲窗戶。

黃花看到他勾了勾手指讓她出去,黃花把書合上,在眾人火辣辣的目光下走出去。

“牛奶還給你,你自己喝吧,別再給我了。”舒斯年伸著手想把牛奶給她。

黃花沒接,問道:“你不喜歡這個牌子的?”她見過他喝這個牌子的牛奶的。

“不是。我,反正你就是別送了。我不喜歡拿女生的東西。”舒斯年想把牛奶塞給她,黃花退後了一步。

黃花點點頭,“嗯,挺對的,是不應該拿女生的東西。但是我喜歡你呀,給喜歡的人送東西很正常,收喜歡你的人東西也很正常。你拿著吧。”

舒斯年覺得自己有點被洗腦,但心裏的理智還是戰勝了,“不行,還給你。”

“那你喝一口,然後我拿回來。”黃花說道,“挺好喝的。”

“我不喝,你拿走。”舒斯年還伸著手,手臂有點酸。

“每人退一步才能達到大和諧,不然你就怎麽樣來怎麽樣回去,什麽事兒都沒辦成。你早點喝,我早點拿回來,等會上課了。”黃花一副好言相勸的樣子,一點威脅沒有。

四班此時沒一個人敢出門,都在觀賞現實版的偶像劇,惡作劇之吻。

目光灼灼下,舒斯年擰開瓶蓋淺酌了一口,真的就一小口,然後迅速擰上瓶蓋遞給黃花。

黃花接過來擰開瓶蓋,對著剛才舒斯年喝過的位置也喝了一口。

舒斯年看完她行雲流水的動作,楞在當場。

教室裏傳來一陣歡呼。

在一點暧昧的火化都能燃燒整個無趣的高中時代,間接接吻簡直可以把流言蜚語送上一級火箭。

“行了,你走吧。”黃花拿著那瓶被舒斯年喝過被她喝過的牛奶回到座位上。

舒斯年回到座位上,外表冷靜地坐著,聽到耳朵裏傳來從外面回來的同學的竊竊私語,內心氣炸了。

四班語文課,黃花打開自己的積累本,上面寫著歷代名人的名言警句,其中最近她記下的一條是管仲的治國思想“欲將取之,必先與之”。

她就不信,她一直對他好,他能一點都不在乎。

這種緋聞傳得極快,教導主任又把黃花叫到辦公室,“你這個學生怎麽回事?舒斯年是個好學生,你不能壞別人名聲,小女孩要知道禮義廉恥。”

黃花疑惑地問教導主任:“老師,舒斯年是誰?”

“就你昨天表白的那個男生啊。”教導主任拍著桌子,你再給我裝。

黃花恍然大悟狀,“原來他叫舒斯年啊。”

教導主任要被她氣死了,“你這個學生怎麽回事,昨天還跟別人表白呢。”

“老師,我父母不離婚了,和好了。昨天,我挺感謝那個男同學的。可是,我真不認識他呀。”黃花攥著手,她不認識?她不認識才怪。

教導主任搞明白了,這個女學生昨天是隨便拉了個人表白。

“行吧,以後別在做這種事了,對你名聲也不好,對人家男生也有影響。老師希望你不要被外界打擾,現在是高三,好好學習才是正道。”教導主任昨天特意把她的檔案調出來,成績雖然不是特別好,但考個二本還是可以的。

“老師我知道。”黃花乖巧地答應道。

黃花再次從教導主任辦公室出來,經過一班,正是課間,舒斯年和同學在外面透風,見到她,連忙想躲。

可是黃花仿佛沒見到他似的,目不斜視的經過舒斯年。

教導主任訓斥著走廊的打鬧的學生,“腳步要輕,不要打擾到課間學習的同學。”

教導主任經過舒斯年時對他說:“安心學習。我已經和那個學生聊過了,她不會再打擾你了。”

舒斯年放下心笑起來:“謝謝主任。”

高三所有人都忙得不了,黃花也開始用心學習,用心追舒斯年。

舒斯年以前不知道,最近才發現他和黃花遇到的地方還挺多,學校超市,食堂,操場跑步,甚至他們體育課都是同一節。

黃花偶爾瞟他一眼,舒斯年立刻被嚇得回頭。

體育課體育老師帶著他們做了兩節操,然後自由活動,結束前囑咐他們小心運動,別在高三把哪兒傷了,他們現在可都金貴。

舒斯年在和同學打籃球,腿長,彈跳力好,跑得快,運球準,三分漂亮。

黃花悄悄拿出手機,拍拍拍,挑了一張他跳起來青春洋溢的照片設置為桌面和鎖屏。

舒斯年打球有點累了,去喝水,溫綸坐在他旁邊,指著黃花的位置,“那妹子一直拿手機拍你呢。”

舒斯年看過去,她的確拿著手機在看什麽東西,但沒在拍他。他現在貿然走過去,萬一對方真沒拍他,不就丟臉了,還是算了。教導主任都說她保證不打擾他了。

黃花和楊果坐在籃球場邊上的木凳上,欣賞黃花剛才拍的照片。

“你對象真帥。”楊果誇道。

“那當然。”黃花笑吟吟的。

“計劃進行的順利麽?”楊果跟特務接頭似的問。

“順利,我不是已經讓他認識我了麽。”黃花戳戳照片上舒斯年的腹肌,硬邦邦的。

十月份的天還是有些燥熱,舒斯年又打了會籃球,臉上全是汗,用球衣下擺擦了擦汗,擦完就感覺到一股火辣辣的目光射過來。

黃花盯著他的腹肌,一動不動。

舒斯年趕緊把衣服放下,心裏吐槽道:這個女變態。

下課鈴響起,大家往教學樓走,舒斯年和同班同學勾肩搭背地走著,聽到後面有三五女生聊天。

舒斯年聽到有女生問:“黃花,前面那個不是你對象麽?”

黃花一口答應道:“是呀,其實我們在一起有三個多月了,前天吵架了,所以昨天我才故意當眾表白哄他開心呢。他就是那種悶騷的性格。可惜我在全年級面前丟了一次臉。”

舒斯年聽到立刻回頭瞪黃花。

黃花笑瞇瞇地看著他,對他說:“別氣了哦,我都這麽哄你了。”

舒斯年氣得甩下一句:“厚臉皮”就往自己班級走。

黃花嘆了口氣,“我對象這種悶騷性格啊,真得治治了。”說完和楊果對視一眼,忍著笑回了班級。

“那真是你對象啊。”溫綸也搞不清楚了,如果不是,這妹子不敢這麽直截了當地說啊。

舒斯年搖著頭,“不是不是。那女的是個神經病。”

第三天,舒斯年到了班級書桌上又被放了瓶牛奶,和昨天的牌子一樣。舒斯年攥著那瓶牛奶氣沖沖地走到四班,想叫那個叫黃花的女生出來。結果她還沒來。

作者有話要說: 誒呦,這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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